新月慢慢回神,盯着面前的女人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
哦,是蒂朵。
见新月目光终于移到自己身上,蒂朵深吸了一口气,抬了抬手上的酒杯,“感谢您的宽厚。”
说完直接一杯下肚。
新月之前就喝了不少,现在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不过潜意识知道要有所表示。
于是新月拿起手边不久前被满上的酒杯,一杯干了。那豪爽劲头,看得对面的杰拉德一愣一愣的。
新月:“再来!”
蒂朵:“???”
杰拉德:“……”陛下好像醉了。
蒂朵鼓起勇气上来,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嘲讽又或者是奚落,谁知道新月除了最开始动作有些迟缓,后面居然这么爽快。
女王命令,“寄人篱下”的蒂朵继续又把自己酒杯满上。
于是两人又一杯下肚。
新月:“再来。”
十个来回后,蒂朵啪地倒下了。
晚上七点钟的宫宴,十点半散场,散场后新月双眼铮亮,说了声要回卧室后,于是就起身走了。
新月这一桌在最高一层大台阶上,两侧有楼梯,但中间那一部分是断崖层。
新月起身后,目不斜视地往中间走。也是坐在最外边的时北征眼疾手快,在新月还差两步踩下去时,一把将人拉住。
整桌人惊得连忙站起来。
“陛下,您醉了。”时北征不敢松手。
新月咬字特别清晰:“你才醉了。”
时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