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记笔录,又要了一份检查单做证明。
陈夏望越听,心越冰冷,忍不住出声询问:“医生,她以后还能打排球吗?”
“排球?”医生说,“最好不要。”
……
为什么。
明明之前的生活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陈夏望坐在病床边,看着安静沉睡的林冬笙。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很轻,显得脆弱易碎。
接连几天的惊惶焦虑,在这一刻全都变成绞心的痛楚。
谢兰恬得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医院,她来到病房外,推开门,声音堵在嗓子里,人也顿在原地。
她看到往日温和沉稳,万事发生不改面色的陈夏望,肩背永远挺直的他,此时,背脊一点点弯了下去。
他似乎不敢触碰床上安睡之人的手,脸轻轻靠在她的手边。
脊背弯出压抑的弧度,肩膀轻颤。
他在无声流泪。
谢兰恬睁大眼睛,这才反应过来——陈夏望喜欢林冬笙。
由此似乎多了一条引线,将过往的一切都串联起来。
他只亲近地叫林冬笙为姐姐,他总打听林冬笙的消息,他只想去淅池大学,他第一时间知道林冬笙出事。
少年的情愫,再如何掩饰,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只要留意,总会发现。
等林冬笙醒来,警察去询问信息,录口供记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