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坤开始频繁接送林冬笙去幼儿园,她还太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后来那个小老师以家访的借口,让林冬笙带她回家,林冬笙很信任她,并没有想到这所谓的家访只对于她。
林冬笙开门让小老师进去,钟绘雪表情大变。
这个女人反而像女主人,走进客厅到处巡视,满意点头,然后自觉地躺在沙发上,拿东西吃,还打电话给林石坤,说自己先到了。
在林石坤的默许下,女人住了进来,辞掉辛苦的工作,买了新车新包。
环境氛围愈发畸形,林冬笙彻底清楚那两人的所作所为,自己也深受影响,性格大变,阴晴不定,再难对人产生信赖关系。
女人还看上这套房子,经常想逼迫钟绘雪搬走,钟绘雪不肯,这套房地段好,价位高,是当初上大学,钟家过户留给她的房。
只是后来她被林石坤哄骗,这套房还加了他的名字。
女人威胁她:“你这脸呢是又老又难看了,应该不介意再泼上点硫酸吧?”
钟绘雪不怕她,但见她把目光放在林冬笙身上,担心她对孩子动手,于是妥协搬走。
她无处可去,身无分文,只能带孩子回钟家。
断了联系好几年,关系难以修复,钟家的不待见令钟绘雪彻底灰心,身体病痛和精神上的折磨令她走上绝路。
钟绘雪死后,还剩下个小拖油瓶,钟家和林冬笙更是毫无情感可言。
林冬笙的出生似乎就是个错误,是母亲的累赘,是钟家难言的羞耻,是林石坤达成目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