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离开不算久,学校没有变化,只是自己曾经奋斗苦读的教室,里面的同学都换了人,看见自己曾坐的位置上,从埋头努力的陌生背影中,依稀瞧见当初的自己,难免有所触动。
听说一班有大半的同学回校看老师,只是各自时间不同,所以都是一批批地来,又一波波地走。
林冬笙和谢兰恬到的时候,正有五个人围在老李的办公桌周围,同老李闲聊说话。
谢兰恬高兴开口:“老师,我们也来啦。”
老李看向谢兰恬和林冬笙,眉目温和:“嗯,来了。”
这五个同学来了已久,和她们打完招呼,聊上几句,便和老李告别离开。
轮到谢兰恬上场,她眉飞色舞地说着新学校里的新鲜事。
等谢兰恬说完,林冬笙将手上的礼物送给老李:“我挑了些淅池特产,还有这份是给小燕的。”
“都是些小玩意儿,不贵,也就表点心意,老师你就收下吧。”
老李看着林冬笙,联想起几个月前,那个叫陈夏望的男生来和她说的事,关于林冬笙家庭的变化,情绪异常的原因,但这些都不是学校可以解决的,甚至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它搁置在那里,像密林荆棘,而高考迫在眼前。
陈夏望说:“老师,她看着好像很冷漠,什么都不在乎,拒绝所有好意,难以信赖亲近关系。”
“但其实她太容易心软。”
“只要她感受到您的关心是真诚的,除了您职责和身份之外的真诚,她就会心软,不为自己,她也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