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恬知道问不出别的,又不想气氛继续沉闷,换了话题:“今天玩那么多项目,你觉得哪个好玩?”
她觉得陈夏望应该有喜欢玩的,要不然就不会得知她和同学在此聚会,也想跟来游乐场玩。
陈夏望:“鬼校。”
“你真觉得鬼校好玩?”
这让谢兰恬有些意外,他们从小住村里,好多山上都有坟墓,那些个山洞还有鬼怪传说,他们还去探险过。
农村路灯少,晚上黑,他们走惯夜路,夜视能力很好,可以说既不怕鬼也不怕黑。
谢兰恬觉得鬼校挺好玩,有趣在装扮逼真,但她以为陈夏望不会觉得好玩,因为出来的时候见他是神情失落的。
陈夏望似是想到是什么,唇角不经意有了弧度,重复道:“嗯,鬼校。”
高考结束,他就时不时问谢兰恬有什么安排,谢兰恬说大概会和班里同学去游乐场玩。
同学二字令他心弦一紧,他不敢问林冬笙会不会来,那太过明显。
他斟酌字句给谢兰恬发消息说来邶市这么久还不太适应,没交上朋友,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玩,可以跟她一块去游乐场吗。
谢兰恬当然二话不说就同意。
陈夏望立即拿出打工存下来的钱,跑去买套新衣服。
一大早,天未亮,他起来洗头洗澡,换上新衣服,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不自信地看了又看,总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够好。
打理好自己,他盯着时钟等待约定的时间。
指针一分一秒发出的轻响,令他一点又一点累加紧张与期待。
考完试,她的心情会轻松愉快许多,也许还会同他说上两句话。
光这样一想,陈夏望更紧张了。
见到她要说什么?
万一他笨拙说错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