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能拿这个主意。”
“那好,我还有些事得跟老师沟通,你在外面等我。”梁嘉树握了下她的肩头,有抚慰的意思。
等周天也出去,梁嘉树才一脸凝重地看向主任:“老师,这个手术您真要接手?万一胆红素降不下来,医院做不到给他保肝治疗。”
手术风险极大,搞不好,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梁嘉树知道老师接这个手术是在刀尖跳舞。
“我们不能,可以转院嘛,别担心,我给联系床位,”主任拍他下肩膀,“家属既然愿意,那我也就会放手一搏,你小子,听说铁了心要攻心外,到时台上死人那是分分钟的事,比我这刺激的多,怎么,这就怕了?”
梁嘉树摇摇头:“不是这意思,毕竟今天人是我带来的。”
“那更不要有负担了嘛,对不对?难不成你家属还要医闹?”主任跟他开起了玩笑,一拍腿,“去准备吧,明天过来住院。”
他出来时,周天有点艰难地上前,声音轻似蚊虫:“要不要给医生包红包?”
梁嘉树瞥她一眼:“不用,我老师不收红包。”
周天立刻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尴尬,她干巴巴张口,像是没话找话:“你以后当医生了,会收红包吗?”
“你说呢?”梁嘉树轻轻反问。
“不会。”周天想解释一下,自己刚才并没有把他老师想成唯利是图的意思,只不过,她很少来医院,听说过一些事,自以为是地认为大医院里主刀医生也许需要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