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并敢于去尝试一切新鲜事物。
凭北市地势不算高,没什么好的天然蹦极点。
只有市中心的极限运动中心有这个项目。
温烟请了假,他开车带她去。
他们坐高速电梯到了观光台,面前就是蹦极前台。
邵嘉凛买了两张票,一张600,温烟默默记下。
高达百米的高空,四周玻璃护栏。
下面的景色很好,也很狰狞恐怖。
扶着栏杆朝下看的时候,原本的地标建筑都显得矮小。
行人车辆渺小如蝼蚁,根本无法分辨。
她甚至看到了遥远的湖泊。
毫无疑问无措施跳下去,粉身碎骨。
想到这个问题,温烟腿脚发软。
教练走过来给温烟穿上安全设备,背后勾上了长长的绳索。
这个时候,温烟才意识到自己要跳下去了。
从百米高空。
看着前面排队的人一个个蹦下去那惊吓的表情,温烟心跳快了一点点。
“怕?”身边的人忽然张口。
温烟摇头:“不。”
可话音刚落,跳台边占了个游客,一遍遍踌躇,死活不肯下去。
工作人员一遍遍开导,温烟余光看到他踟蹰的样子,再次深刻意识到这是百米高台。
终于那游客被工作人员推下去,口中发出“嗷嗷”的惨叫,叫得温烟头皮发麻。
恐惧能被感染。
温烟看着飞下去的人忍不住张口。
邵嘉凛看出了温烟的紧张,转头问她:“要我抱你一起,还是我先示范?”
“你先。”她想都不想地说。
真的轮到他的时候,温烟看他平静地站在高台的边缘,他轻轻松松地朝下一跃。
直直栽下去,毫不犹豫。
她看着他张开双臂,四肢绷紧,自由落体,在空中也是漂亮的抛物线。
轻松随意,像是鹰找到了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