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查就查,少废话。”
“好好好。”
片刻后,大山真翻出了记录:“来过,说是怀疑被一个病人家属医闹,家里进了蛇。但是证据不足。”
“唉,这年头,医生真不好当。”大山感慨。
邵嘉凛边掏火点了根烟,边问:“那家属什么来历?”
“我搜下啊,”对面想起几声键盘响。
大山又说:“无业游民,在我们这儿有案底,入室盗窃过,听说是个大孝子。”
有案底。
烟头被狠狠吸了下。
他望着窗里的人说:“帮我盯紧点,有情况,先联系我。”
“好嘞!”大山满口答应,转而嘻嘻哈哈地暧昧问:“什么时候能喝你俩喜酒啊?”
喝喜酒。
邵嘉凛扫了下不远处亮灯的房间,自嘲扯了下唇:“看她。”
看她。
大山从这俩字里琢磨出味道来了。
风水轮流转,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宿舍有这么号人,大山他们几个谁都找不到对象。
来要电话的、求帮修电脑的,全是找邵嘉凛的。
谁能想到呢,现在他和陈奉都结婚了。
邵嘉凛还没个信。
敢情是还没和好。
大山尴尬不失礼貌地笑了下:“啊,那回头我们两个自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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