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凶。”他一边两手撩着球衣边把被汗浸透的衣服脱下来,一边试图过来抱她:“打算给我做一辈子饭呢?”
他这人的重点抓的。
“你走开!你烦死了!”温烟转身涨红着脸推两手把她揽在怀里的人。
他身上都是汗味,她嫌弃死了。
仓皇之下,手心下的皮肤也汗津津的滚烫,硬邦邦的胸肌。
他早就脱了球衣。
温烟收回手,脸红的像是自己发烧,后退两步指责他:“你做什么回来就脱衣服!你赶紧去洗澡!”
他反应极快地扯住她的手腕:“那一块儿呗。”
他抬腕拂落浴室镜子前一整个台面的护肤品。
“乒乒乓乓”地往地上掉。
温烟看着扫落在地的瓶瓶罐罐心疼得咬牙:“我的精华!”
他把她抱在盥洗台的大理石上亲她脖子,把她亲得说不出话:“给你买,要什么买什么。”
就是发了烧,也不忘犯浑。
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好端端的衣服,全被他在浴缸里弄得湿哒哒。
他连衣服带护肤品化妆品,赔了她一堆,连冰饮也不碰了。
可后来,怎么就走着走着,走丢了。
温烟看着床上换上病号服的人。
风水不变,又是自己给他开药。
可现在,她对他要喝冰饮料没有什么意见。
不该她管的事,她不会逾越。
如果是要喝酒的话,作为他的主治医师她可能会拦一拦。
打了抗蛇毒血清,是不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