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身看下来的时候,头发撩到皮肤。
很痒。
他别开眼。
温烟拿过别人递来的水,朝伤口处不断地冲洗。
血液混着水流不断冲刷到地上。
“打火机,”冲完伤口,她伸手朝他要。
邵嘉凛苦笑:“没带。”
“那你们有吗?”温烟问车上的其他人。
“没啊,”他们回答他。
“是毒蛇吗?”刚递水的人叫秦毕钻过来问。
“你这儿有知觉吗?”温烟回身,戳了戳邵嘉凛的腿问。
“你碰我会痒,”邵嘉凛指了下秦毕:“你来试一下。”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这副不太正经的样子。
温烟收手,那个叫秦毕的还真凑过来,也没多想按了伤口附近两下。
“怎么样,有直觉吗?”
“麻,还有点烧。”
看来真的是毒蛇。
“老大他会死吗?”秦毕蹲在那,话里带了哭腔,偏头问温烟。
“不会,哪那么严重。”邵嘉凛轻描淡写地安抚,但是声音已经没刚刚那么有气力了。
秦毕盯着伤口又看了眼,像是给自己打气。
下一刻秦毕附身,嘴巴对准了伤口,闭眼。
刚要贴上去,温烟拿胳膊挡住他:“你干嘛?”
“吸出来啊,电视上都这么演的。”秦毕抬头,带着哭腔说。
“那你也可能会没命的。”温烟冷静地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