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凭北的时候,其实有纠结过会不会遇到旧人,免得尴尬。
她专门问了林渊。
他满口说:“那个家伙还在荒郊野岭,你放心大胆回来,绝不会打扰到你正常生活。”
她没有顾虑的来了,遇到这副场景。
她没有去看七点钟方向。
只是到处搜寻着林渊,想告诫他闭嘴。
却看到七点钟方向的旁边坐着林渊和邵嘉凛,离她很近。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懒散便装。
两个人凑在一堆聊天,毕竟故交老友。
两人都长得赏心悦目。
她收回目光,和哥哥闲聊。
林渊眯着眼看着温烟的方向问身边的人:“你不是说你今晚没空,怎么又来了?”
邵嘉凛没理他。
随手摸出烟盒,磕了一根出来,含在嘴里,右手滑了下火石低头点上。
“还气我去伦敦找她啊?”林渊顺势拿过他的烟盒,掏了一根,看清盒子上的字,皱眉:“你怎么抽这牌子的烟,不怕辣嗓子。”
他把烟盒扔回给邵嘉凛,从自己怀里拿出盒烟,问:“抽我的?”
“不用。”邵嘉凛把烟闷在嘴里,抽了一口。
绵长白雾腾起,他咳了两声。
却没人再在乎了。
视线里,温烟凑在温景霁旁边乖巧地笑。
林渊仰在沙发上,语气懒散地提醒:“你们都分手那么多年了,都不许我捡漏?”
“她不是漏。”邵嘉凛顶了他一句。
“这会知道不是漏了?”林渊笑着起身掸了掸烟灰,笑着又说:“那我换个问法,你自己去不了伦敦,还不许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