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妹妹上学一个月,哥哥只字未提。
温景霁有多疼这个妹妹,不用想,他也知道。
那温景霁没有一早把人托付他的原因,自然是一早知道他是怎样的混蛋和不靠谱。
下午他听到她的话时,脑子确实懵掉。
一下午的训练连连出错,被教官罚了100个拳上压。
他在那儿撑着的时候只是想着,毕业后,他还有5年兵役要服。
他当初计划着,要去最远最苦的边防,去替祖国守护这片大好边疆。
最好有幸,马革裹尸还。
骗他母亲几滴鳄鱼眼泪。
也不枉爷爷的一番教导。
他好容易想负责任一回。
怎么着,也不能祸害朋友的妹妹。
后来,西巷里里外外找了三圈,半夜三更还敲开几间民居,怎么也找不到人。
她在酒店里,哭成这样。
那就试试。
“改天吧,改天我再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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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温烟在酒店睡到自然醒。
又被人原路送回宿舍楼下。
一切仿若梦境。
她一根头发丝都没少的回宿舍时,陈畅还在宿舍睡懒觉。
昨天半夜,温烟给舍友回了消息,说自己很好,在一个朋友家玩,手机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