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也是惊得浑身一震,赶紧抓起桌上的纸团瞧准了,用力丢了过去,“少在这儿腻歪!太恶心太腐臭了!跟谁学的你?”
严兮把手机捡起来,录影还在继续,她把摄像头对准了孟绥而,“孟孟说句话。”
孟绥而看着手机,认真想了一想,拿着茶说:“我以茶代酒,敬我们每一笔都是浓墨重彩的诗酒年华,不过分执着,转身也是潇洒。”
盛子楮忽然入了镜,佛光普照:“我敬,阿弥陀佛——”
贺乾推开他的脑门,“还疯着呢?那我敬道法自然。”
简斯丞说:“你也差不多了。”
包间里几个人还在胡闹。
孟绥而一个人去了露台,凭栏远望,外面灯火万家,上空一弦清辉。
简斯丞找了过来,问:“在想什么?”
她说:“想我的以后。”
他侧过身子,倚着栏杆看她,“你的以后有我。”
她说:“你知道,我以往每次跳舞的时候,都会想什么?”
“什么都不想最好。”
“不是什么都不想,是有些无所谓,我对自己的舞蹈无法产生共鸣。”
简斯丞看着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不如这样,你下次练舞的时候,代入一下我,什么情什么爱都出来了,说不定还欲罢不能。”
孟绥而说:“请你正经一点。”
“试试也好,没准就开窍了。”
她还真考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