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丞凝视着他没吱声。
盛子楮歇了一口气,“你帮我问问她,严兮最近怎么了?”
简斯丞听得想笑,所以笑着问:“何出此言啊。”
贺乾好奇的目光投了过去。
盛子楮也顾不上他在这听八卦,“最近严兮老对我爱答不理,这次她寒假回家,她把要给她介绍对象了。”
简斯丞说:“这不是挺好么?你有你的白月光,她的她的太阳神。”
盛子楮严肃道:“na很美很让人向往,但我不喜欢她,我之前说要追na,是骗严兮的,我那是为了试探她。”
简斯丞瞧着他不搭腔。
盛子楮径自说:“你也知道我俩一直以来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弄得跟亲生的似的,我也不知道她对我是什么意思,所以临时起意就想试一试她,谁知道她听完以后忽然就和我保持距离,我以为她吃醋了,但她又好像不是吃醋……”
贺乾听完噗嗤一声,笑了,而且笑得肆无忌惮。
晚上,简斯丞回去把这事和孟绥而一说,孟绥而愣了好久,一肚子疑惑:“这又是什么路数?”
简斯丞肩膀搭了一条白色浴巾,准备去浴室,出去之前说了句:“让严兮别捉弄他了,他这人就是一根筋,直得很。”
孟绥而看他走出卧室,赶紧提醒他,“你洗完澡给我穿好衣服。”
他头也不回就应一句:“穿什么衣服,一会儿上床还得脱。”
她从衣柜里抓起他的睡衣,赶紧追上他,赶在浴室的门关上之前塞他手里,“你每天晚上都要脱衣服洗澡,那你干脆白天都不要穿衣服好了。”
简斯丞倚着门笑,“废话,我白天又不是只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