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丞真是斋戒禁yu得太久,一旦沾了荤腥就不可收拾,一个澡洗得缠绵热烈,出了浴室,回到卧室仍是不知节制。
第二天,简斯丞出门前就把画找出来还给她了,就这么搁在床头柜上,临出门又交代她记得起来吃早餐,“实在太困的话,吃完早餐再睡。”
孟绥而这回连点头都没有,压根就没醒。
简斯丞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动静也就不吵她了,拿上钥匙出门。
孟绥而就这么肆无忌惮睡到下午一点钟……
一醒来本想翻个身继续睡,没想到她刚一动,腰骨软得要散架,腿都抬不动半分,手臂同理,她挣扎半天,终于坐了起来。
孟绥而这副身子是经不住他那么折腾的,现在单是这么坐着,已经是浑身哪哪都犯懒。
她气得垂床,抬头看见那幅画,心情总算好了不少。
孟绥而仍是把早餐当做了午餐,热粥的时候,她给简斯丞发信息,让他晚上回来顺便带点防潮的油纸,不需要多。
简斯丞回了个“好”。
晚上他在文具店买了一叠油纸带回来,问她要做什么用。
孟绥而说要拿来裹东西,然后她就把画拿了出来,用油纸仔仔细细地密封了两层,接着放进抽屉里。
简斯丞倚着门说:“这么珍惜?”
她合上抽屉,站起来说:“好歹是人家的一份心意,而且这是人家拿了奖的作品,意义也不一样,这样的礼物要是弄坏了,我怎么过意得去?”
他淡道:“意义不一样,心思自然也不一样。”
孟绥而看着他问:“你就那么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