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丞淡道:“沈先生放心。”
沈肆瞧了他片刻,笑起来说:“可是你已经不止一次让她受到了伤害。”
简斯丞默着不语,半晌过后才说:“没有下一次了。”
沈肆收了笑意,用意不明地说了句:“年轻人做事能够顾及稳妥固然好,但是牵绊太多就难以周全,免不了有所疏忽。”
简斯丞回道:“是个人就没办法无牵无挂。”
沈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绕回了原题,“刚才听你的意思,是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简斯丞说:“我会让韩森入狱。”
沈肆点点头,“好,你尽管去做,只要他进了那扇牢门,那就不用再出来了。”
简斯丞一回到病房,孟绥而就问他和沈肆聊了些什么,他道:“没什么,闲聊。”
孟绥而有些无所谓:“他说什么都没关系,不用理就好。”
简斯丞不由得笑,“他说事关他女儿的安危,有些情况他无法坐视不管。”
孟绥而一想,“他的意思是,会解决韩森?”
他说:“他让我放手去做,他来善后。”
孟绥而听完不太满意的样子,“那不还是让你涉险么?”
简斯丞一只手搭在椅背上,言语没个正经:“那也不能让他去冒险啊,就算你对他没感情,那也考虑一下他老胳膊老腿是不是顶得住。”
孟绥而心想这种事也并不需要他老胳膊老腿亲力亲为。
话说着,简斯丞已经坐上了病床,抬着她的下巴就要亲,孟绥而伸手推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