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丞不和他客气,“继续说,说得越多,死得越快。”
贺乾听得哈哈大笑。
孟绥而:“……”
严兮问旁边的盛子楮,“这个贺乾跟简斯丞什么关系?”
盛子楮先从鼻子里冷冷哼出一声,再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严兮看着他,“干嘛?人家是发小你吃醋啊?难怪你不喜欢这个贺乾,藏得挺深啊你!”说完一副了然地表情,笑得很暧昧。
盛子楮说:“疯了吧你?跟这个没关系。”
“那是为什么?”
“贺乾……”盛子楮很是深沉地一默,接着说:“他以前是我们车队的,后来走了,跑去别的车队了。”
“就这样?”严兮一惊。
“啊。”盛子楮理所当然地应一声。
严兮想了想问:“那他为什么要跑去别的车队?”
盛子楮又是一哼,“嫌弃我们,另攀高枝呗。”
“不能够吧,你们车队成绩挺厉害的。”
“或许别的车队承诺给他的条件比较诱人,成绩当然重要,但对于一部分人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严兮说:“如果真是这样,那简斯丞还能跟他往来?”
“人家这么多年感情了,也不是说丢就能丢,怎么说呢,人各有志吧,再见还是朋友。”盛子楮举起酒杯,闷了一口。
严兮嗤地一笑,“你这不是挺明白的么?还闹什么别扭?”
盛子楮一听就不干了,“谁闹别扭?我这是坚守原则!走了就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