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水回忆起刚才耳畔温热的呼吸,再对上邵择现在沉默的脸,皱起了眉,转开头,一半自言自语的说:“不会是真的对我图谋不轨吧。”
这句话林在水已经说过好几遍,一开始还会让邵择听不下去,结果现在居然有种听习惯的感觉,连反驳都懒得反驳,可能还想和他斗智斗勇。
“我听过一种说法,”邵择懒洋洋挪开了他的手,“如果你越担心一个事情发生,那么它越有可能发生。”
“你不怕就继续说。”
要照这么说,就有点你来我往非要争个胜负的意思了。
林在水面不改色说我不怕啊,眼睛缓缓阖上,顶着困意躺了回去,伸手把被子拉到胸口,明显是不想和邵择就这个话题争论出什么结果。
邵择眼看几分钟过去,林在水居然真的睡着了。
“喂,”邵择又俯身吵他,“林在水,你是睡神吗。”
林在水微微皱眉,在睡梦里模模糊糊道:“……闭嘴。”
睡神没兴趣理他的傻逼前室友,狼人也没胆再当着他的面变成狼,只能琢磨另寻机会,越想越头痛。
庆幸的是,在帝国护卫队强制留下军校生的第一天,他们就找到了三名同学的踪迹。
士官们最终是顺着那些踪迹,在一个山洞里发现的他们。
人都没事,大脑清醒,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唯一奇怪的地方是,一个个都没穿衣服。
他们冻了一天一夜,身体都是僵的,见到帝国护卫队的人后,脸都已经冻白了。
后来再问是什么情况,都统一口径哆嗦着说不知道,一醒来就这样了,帝国护卫队只能转手将这件事交给军校慢慢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