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马塞尔才拜托我们查清楚,他们到底谈了什么事情,导致镇长杀妻。”唐肆剑眉微扬,用指背敲了敲手上那些资料,表示柯文的话没有任何营养。
柯文被噎住了,转头向宋瓷求救,“大佬,你觉得呢。”
床上的宋瓷双手双脚齐用,树懒式的抱着柔软的枕头,“他没使用三楼的枪,而是直接拿了现场附近的匕首,应该是临时的冲动,并非蓄意谋杀。综合目前已知的信息,我暂时只能推断出一种冲动的可能,镇长酒后跟夫人吵架,失去理智,失手杀人。
马克在日记本里提过,老镇长喝酒后脾气会相当暴躁。不过,在相关口供里并没有提及镇长当时是否有喝酒,所以还要看后续能否找到别的证据。”
唐肆剑眉微折,“他们为什么吵架?”
“夫妻吵架还能为什么,从你今天碗洗的不干净到神经质的怀疑对方出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万事万物都有可能成为借口。”柯文‘见多识广’的道。
他说完之后,屋内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安静。
宋瓷和唐肆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看我干嘛,我也是电视上看的,” 柯文欲盖弥彰地摸了摸鼻子,“你们父母不这样吗?”
对面的两人纷纷摇头。
“我从小到大,只见他们吵过一次架。”唐肆淡淡的道。
“那你呢?”柯文不信邪的望向宋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