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放狠话?”
沈韵仰头 ,在他眼角边吻过,将那滴眼泪吞吃入腹后舔了舔唇角,活色生香的模样能令任何人向她低首。
楚川没说话,他紧抿着唇,死死拥住她,下巴搭在她颈窝间。
过了良久才哑声说:“我假酒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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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川昨晚说沈韵再敢丢下他就会怎么样。
可等第二天一早真的直面这件事时,他心口居然除了泛出一股果然如此的凉意以外没有任何别的多余的想法,没有愤怒也没有恼火,平静得可怕。
沈韵又戏耍了她一次,睡完之后,狠狠将他丢下。
一夜之间,消失在了乌里木,连同她的行李箱,甚至还买走了她经常骑的那匹马。
行,这女人可真行。
楚川不知道说什么,他牙根发颤,昨晚上发生的一切还在他脑子里回荡,搅得人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
第二次了。
他被沈韵第二次丢下了。
楚川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往回走,进帐篷之后用冰冷的水往脸上泼,让自己清醒一点。
水顺着下巴落进锁骨和衣服里,激得人打了一个寒颤。
他眼眶发红,拳头握得死紧。
过了良久,有人来敲他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