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勾起指尖在楚川掌心轻轻挠了挠,猫儿似的力气。
楚川顿了顿,忽略心底那点不自在,随即握紧了她的手令她无法动弹。
两人较劲似的,没人先松手。
“楚先生”,沈韵慢悠悠的说:“你握疼我了。”
楚川这才缓缓放开了她,扫一眼那双依旧和艺术品似的手,一个红印儿都没有。
“沈小姐”,他提醒:“电梯要走了。”
沈韵像是突然发现这件事似的,趁着电梯还停留在这一层走了进去,在电梯门关闭前还小幅度的冲他挥挥手,笑吟吟的模样。
楚川蜷起两人刚刚交握的手。
软。
这是沈韵留给他最深刻的印象,女人的手和他想象的一样软,没有骨头似的,令他一点力气都不敢用。
她如他猜的那般,狡猾又娇气,没有任何虚招,有机会便是大胆的试探。
将一切放到明面上,挠着人的心肺,忍不住目光时刻跟随着她。
-
小平层面积不小,两室一厅的空间令几间房都大的出奇。
沈韵改了一间做画室,平日没什么事就泡在里面,画完了就回客厅的大沙发上躺着看看电影。
她不喜欢黑乎乎的一片,每间房都全天燃起琥珀色的暖灯,小小一盏,柔和的光洒满整个屋子,恰好又不突兀。
她其实是个很独很静的性子,只要没人打扰,她一个人甚至可以待上一个月不出门,和她的画笔作伴。
小平层里她最喜欢的还有外头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