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簪在胸口的胸花扔进了酒店门口的垃圾桶里。
如同将宴会厅里的喧闹一并丢去了。
孟禾提着裙摆追出来:“你就这么走了?”
她追的急, 有些气喘, 但握住他手腕处的力气却不小。
慕谦泽由她抓着:“有些事需要处理。”
“可宾客还没送完。”孟禾还未放手:“非走不可吗?”
他垂了垂头:“是。非走不可。有些事情,我们早就谈过的, 不是吗?”
孟禾将手松开了。
的确,他们在开始前就已经达成了某种不成文的规定。
她也以为,自己在港边应允结婚事宜时就想的很明白了, 与慕谦泽联姻,她能得到什么,又将失去什么。
或许反射狐太长的缘故,她直到此刻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扔下她决绝离开时,心里的不甘才开始泛滥,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那个女人, 她好像再也无法坦然的看着自己还未进入婚姻,就走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