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已经叫他的名字叫的这么顺口了。
“想我了?”他夹着轻笑的调情漫过来。
“嗯。想你了。”温眉将身子探出去更多,拢住话筒,反骨尽露:“哪儿都想。”
电话对面的人喟叹声分明:“你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说罢,两人都笑了,慕谦泽突然收住笑问:“今天思建叫你嫂子了,怎么样?还喜欢这样的称呼吗?”
温眉收回探出去的身子,人变得有些蔫蔫的:“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带过去的女人,他们不都这么叫的么?”
慕谦泽靠回椅背,修长的指尖抓着手机,将话筒紧贴着唇:“这醋吃的莫名其妙,他们真没叫过别人,你是独一份。”
温眉总觉得不可信,不想再这样无妄的事情上纠结,索性重复了一遍开始问他的话:“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快了,就快回来了。”他又是一笑:“回来收拾你。”
隔天,她从公司回来,甫一进房就被慕谦泽压在门板上收拾了。
他很少在这事儿上那么急切,急切到近乎疯狂。
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碎,情到深处,他扯下脖间的领带,将她的双手束住,将她扔到床上,附上去:“嗯?挑衅我?”
温眉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疯狂的在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晚了。”
思念与偏爱交汇在无声的暗黑里,一次次穿透彼此的灵魂。
他们在黑暗里注视,大胆的探寻彼此眼里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