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想,她不该惆怅,因为,她又什么时候猜透过他呢?
僵硬中,慕谦泽拍了拍她,她转身过去,撞进了他的怀抱。
“放松,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抱得是颗石头。”他在她耳边说话,嗓音里的余震打在她的脸颊,仿佛带着让她发麻的磁性。
“下周六有时间吗?陪我去个饭局。”见她不回复,他补充:“朋友的私人party。”
他很擅长给别人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温眉在甜枣中渐渐放松了下来:“好。”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慕谦泽第二次拍了拍她。
“你要不要把睡袍脱了,那样会舒服些。”
温眉本来已经闭了眼,听到慕谦泽说话又睁开了。
她借着月光看着掩藏在睡袍下的吊带睡衣,这睡衣也不知是参考谁的身材买的,但穿在她身上,胸围显得过分大了,虽然有肩带吊着,但胸口还是暴露了大片的肌肤,看上去极其不端庄。
可她转念一想,她人都躺进了这张床,要那点可怜的端庄又有什么用呢?
她听话的脱掉了睡袍,重新躺回原处。
慕谦泽随即附上来,手指触着她滑嫩到能滴出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