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眉冷笑一声。
竟不知从何时起,她们母女已经习惯了这样另类的关心模式。
夜色渐浓,狂风之后,开始下起雨。
等她从别墅区的大门下车,步行到别墅门口时,发丝已经湿哒哒的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脱下外套,在开门前抖落浮在呢绒上的水珠,又在开门过后,将它挂在胳膊上。
进了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v领的紧身毛衣。发尾的水珠正在人不经意的空隙里顺着细嫩的脖线滴落到不知名的深处。
这样无声的画面,在玄关昏暗的橘色灯光里,显现出了别样的诱惑。
她脱了鞋,光着脚往楼梯方向走。
经过餐厅时,发现慕谦泽正端端坐在餐桌旁喝红酒。
他只开了头顶的一盏吊灯,衬托着屋里越发的大而空旷。
就像漫无边际的海里,从远处漂浮过来一条船,船身摇曳,桅灯忽明忽暗。
慕谦泽听到动静,也偏头看她,指尖晃动着蓄了红酒的高脚杯。
红色液体在透明玻璃上激荡,激荡出他磁性的邀请,一齐朝着温眉飘过来:“一起喝点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只狐妖在黑夜里向她张开了九尾,将她心神蛊惑,她走了过去,将挂在手臂上的外套挂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