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那天后,她跟慕谦泽之间的关系非但没有变坏,反而比不温不火的状态浓烈了一些。
他除了会持续不断的给她送衣服、鞋、包包、首饰以外,还会贴心的吩咐老冯按时按点接送她上下课。
甚至,在温眉还未察觉时,他们已经不知不觉,开始了频繁的通讯。
有一回,她在跟慕谦泽的通话中,稍稍提了一句:“慕先生,我上课的日子,能不能不麻烦英姐做晚餐?”
当时慕谦泽没说话。
温眉解释:“回去也是我一个人,倒不如下课结束,在附近随意吃点。”
她这话其实并未带任何情绪,只是夜色将它渲染,让人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撒娇。
慕谦泽笑了:“我会尽快调整在家里用晚餐的频率。”
这样的小事还有太多,温眉渐渐发觉,慕谦泽跟她印象里的人不太一样了。
他细致又带着些许宠溺的对她不厌其烦地做着恋人该做的事儿,却从来没有让她还过什么。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只能把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当成是在讨好她。
就像古时候,皇帝新纳进来一个妃子。
新鲜劲头没过,总是一溜人端着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往美人屋里塞。
不管她喜不喜欢,粗暴的送就完了。
转眼十一月就走到了尾端。
温眉正坐在课堂上听课,兜里的手机无休无止的低鸣,她只能从教室后排走出去接听电话。
电话是温母打来的,她说前段时间,手腕因为搬重物受了伤,这两天,连碗都扶不起,想来苏城,让温眉替她治。
温眉没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知道,无论她说什么,母亲总会坐上已经提前买好的车票按照她自己制定的计划过来“投奔”她。
她还知道,无论她说什么,最后都会变成无休无止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