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他跟圈子里的其它男人一样都很懂。
活在他们圈子里的人,都是从小在腌臜里滚过一圈的,从来不谈真心,只谈利益。
他们自小就活在众人的吹捧中,鲜马怒衣的少年时,也都曾疯狂的消耗从出生就带在身上的金钱光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见过很多因为金钱在道德边缘迷失过的人,已经很难不去信奉钱是万能的道理了。
长大一些后,女人又开始跟露珠一样短暂的存活在圈子里。
这些年,也碰过几个进来摆出一副贞洁烈女姿态的,但最后挣扎几下,从浑浊的流水线过了一遍后,出来时都一个样儿了。
她们进来时,口口声声说着不为钱,最终都被钱堆出来的细节所感动。
所以,在他看来,收服一个女人实在太容易了,除了现金以外,左不过一件名牌的服饰,一个奢侈的包包、一套昂贵的首饰,碰上难哄一点的,无非再多加一辆车、一套房。
在他跟温眉发起攻势前,他并不认为温眉不是这样的女人。
最多,在他眼里,温眉归属于难哄一类的,亦或是需要过流水线滚上一刀的。
他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温眉要的,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
他洗过澡,站在主卧的落地窗前给妹妹慕谦芊打越洋电话。
她是慕谦泽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本该跟他一起承担家族企业的事务,但她从小对尔虞我诈,猜疑算计无感。从名校的金融系毕业后,便义无反顾地进了娱乐圈,整日跌在美丽的泡影里,活的恣意潇洒。
也许是仗着自己殷实的家底,在事业上,她不是很努力。
出道后,在美女辈出的娱乐圈中只能不温不火的在熬在十八线的咖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