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处,还是很怕。

走到进了沈彻的屋子,她才赫然转醒,扭头就想跑。

“站住。”他拦住去路,连同怀绿在内,屏退了所有人。

仗马寒蝉,连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就是有道红红的沟壑,看得沈彻愧心难平,手伸到半空,她毫不犹豫地转头躲过去。

“去那做什么?”他悻悻地垂下手,出门前应该多问一句的,若自己迟到一步,这条小命还能保住吗?

尤其看着她自信满满地同对方斗智斗勇时,真的觉得她娇憨得可爱。都是亡命之徒,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他。

连这样的人,她以为道理是能讲通的。

“吃酒。”

明知故问,去寺庙不去进香,又能做什么?

“……”

剑眉微蹙,他略为退步,寻思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分明是故意这么回答的,心底的无名怒火一下子就蹙了上来。

“我在这里等了你三个时辰,”他目光灼灼,“要不是问起,根本不知道你去了承恩寺。”

“不能去么?”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