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当中曾有见过准皇后,也知晓那桩旧事的,通通在废帝之后销声匿迹了。新来的下人们并不知晓,哪怕听到什么风声也不敢细问,更别提那些陈年旧事了。
她们只觉得,这姑娘生得玲珑精致,艳而不俗,有江南温婉可人,亦有塞北的端庄大气。
“姑娘好福气,”其中一个年长的嬷嬷拍了拍姜元初的手背,笑容慈祥和蔼,“且安心在这住下吧,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身。”
“嬷嬷留步,”她说着,从采买来的盒子当中顺利抽出一只递了过去,,里头装的是月牙闹着沈彻买的梨膏糖,“素秋来临,喉咙干燥,嬷嬷拿这个润润嗓子罢。”
“谢姑娘。”嬷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受宠若惊的接过,拜谢之余,少不得高看一眼。
月牙睡得踏实,她却不敢松懈,生怕一眨眼,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过去,故而寸步不离身,就连怀绿,也是央旁人去传话的。
一屋子满满当当的物件把怀绿吓了一大跳,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衣橱,“姑娘,这些……”
她看了看榻上的月牙,小叹一口气,“月牙喜欢,殿下就都买了……”
怀绿眨了眨眼,又揉了揉,不可置信道,“这么多?都是她的?”
“嗯。”她微微颔首。
“那你的呢?殿下可有给你买什么?”
“我这身骑马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