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它玩。”
这正合时落的意。
“落落,让它出来久了,会对你有碍吗?”明旬更关注时落的身体。
时落摇头,“没事。”
寒风吹,天空还飘起了零星雪花,小纸片人飞的有些艰难。
小纸片人既是时落神魂,自是带着灵气的。
女鬼如临大敌地盯着越飞越近的小纸片。
下一刻,只见小黄纸啪的一下贴在了女鬼的脑门上。
亏得女鬼头上的血迹不会沾染到黄符纸上。
小纸人费力地抬起一只胳膊,敲了敲女鬼的脑袋,似乎想弄明白她为何记不得生前的事。
时落腕上的小藤蔓也开始蠢蠢欲动。
时落按住手腕,“你不能去。”
时落没说小藤蔓是无法碰到女鬼的。
敲敲打打的好一阵,纸片人才转着小脑袋,看向时落。
时落跟它招手,小纸片再艰难地飞了回来。
“大师,怎么样?”齐母到底还是没忍住,他急切地问。
时落先给小纸片用了一个净身咒,洗去它身上沾染的死气,而后才点着小纸片人的眉心,凝神倾听。
等小纸片直起身,时落将它放入屈浩手心。
屈浩转身,带着小纸片去旁边聊天了。
“落落,你可以不说。”若想弄清楚女鬼为何记不得生前的事,时落就得知道女鬼死前身上发生的事,明旬心疼地揽着时落。
再冷淡的人,时常见这些惨不忍睹的事,时落心绪也会受到影响。
而落落到如今还能坚守本心,保持良善,足以见她心性多坚韧。
只是时落越是坚强,明旬就越是心疼。
“大师——”齐母生怕时落真的不说,她试探着开口。
明旬冰冷地打断她的话,“闭嘴。”
话落,明旬将人揽的更紧,他问时落:“落落,要不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