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应当就有明旬。
再比如时落,一身都洗的发白的运动服,劣质的布料,土丑的颜色,哪怕曾好好保护过,衣袖也磨的起了毛。
屈浩殷勤地替时落拉开自己刚才坐的圈椅,又去隔壁再端了两个椅子过来。
眼看屈浩打算将三个椅子排排放,明旬下巴微扬,看向对面,“你过去。”
屈浩二话不说,将圈椅放在时落对面。
如此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势。
时落与屈浩面对面坐着,明旬坐在时落右侧,姜梦真坐在屈浩左侧。
“这位是?”屈浩亲自给时落拉椅子,明旬紧靠着她坐,姜梦真不得不重新打量时落,暗自警惕。
“这是落落。”屈浩朝时落挤了挤眼睛,要在姜梦真面前喊时小姐就显得生疏,“是我跟明旬朋友。”
“落落小姐,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姜梦真朝时落伸手。
时落不喜欢姜梦真。
她甚至没有敷衍地同样伸手。
“你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子吗?”时落也没跟她寒暄,开口就问。
屈浩惊异地看向时落。
不愧是他一眼就看中的妹妹,真是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样的。
姜梦真飞快地看了一眼明旬。
却见明旬所有注意都在时落身上,不由咬了咬唇。
“落落小姐,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跟你说。”虽然如今这个时代早已不讲究从一而终,但怀了别人的孩子,明旬对她的印象定然不好。
“孩子在你腹中形成,那就是一条性命,你如今已身负三条血债。”时落微微倾身,直直望进姜梦真的眼底,“若你不要这孩子,便是第四条人命。”
“你背负得起这血孽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梦真尖利的指甲掐着手心,她急急否认。
姜梦真当然知道时落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