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树藤直接卷住四人,顺着台阶往下扔。
伴随着惨叫,四个高壮的男人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就一招,六人便只余下两人。
余下这二人被卷起,而后又重重摔在地上。
“别,别杀我。”刚才还盛气凌人的中年男人很识时务的求饶,“我也是受人之托,真的,有人给了我好几道符,让我先到村里打听,再来山上看看。”
“胡说。”欧阳晨看着这二人,“你们既知道雷击木,那必然与对方有密切关系。”
树藤再次卷起二人。
中年男人忙举手做投降状,“我说,我都告诉你们。”
锤子冷声说:“你们这些人真是搞笑,好声好气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说,非要动手了,才服软,都是欠揍吧?”
像是附和锤子的话,树藤再次将人重重摔在地上。
二人痛的五官都扭曲了。
“我们是师兄弟,原本是芹山镇道观里的道士,现在没多少人来道观了,我们也收不到香火钱,我们师兄弟快活不下去,就想着脱了那身道服,下山找点事做,好歹能养活自己。”中年男人想想就后悔,“就在我们关门的当天,有一个人来我们道观,他说他有办法让我们道观以后香火不断。”
他们师兄弟二人没多少文化,活到这么大年纪也没正是工作过,两人很清楚,他们吃不了苦。
几乎没有犹豫,师兄弟二人就同意跟对方合作。
“你说的那人就是上次来山上的?”锤子问。
“是,是的。”中年男人捂着腰,艰难地爬起来,往旁边坐,他哎呦哎呦叫了好几声,才继续说:“早知道这是要命的事,我们是怎么都不会答应来山上一趟的。”
好瘦男人附和,“好处没捞着,先丢半条命,真他娘不划算。”
“说重点。”唐强沉声说。
“几位大师,我们真的没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师兄弟二人就想混口饭吃,我都告诉你们,你们能放我们走吗?”
要看树藤要卷他的脖子,中年男人再不敢废话,“上次他来找雷击木,被打的灰头土脸的,他开始还挺高兴,等到发现自己被骗了,他发了很大的脾气,我们那破道观都被他毁的差不多了。”
“他是真的有两下子的。”中年男人还插了句题外话,“他还有符箓,就是甩在人身上,人都跟被雷劈中似的。”
“你亲眼见他用符劈人?”
“那倒没有。”中年男人说:“但是我们看到他用那符打中了一头羊。”
“那只羊当场就死了。”中年男人搓了搓胳膊,“我就猜这符要是贴在人身上,人也得被劈死。”
“师兄,说那人的事,别乱扯。”眼看唐强几人不耐烦听中年男人说话,瘦高男人忙提醒。
“他说要是我们能帮他找到雷击木,他就给我们十道符,说是有换颜符,还有隐身符,还有他用过的那道惊雷符。”
“既然他没对你隐瞒雷击木的事,那你也应当知道他急需雷击木,所为何事吧?”欧阳晨问。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中年男人摇头,“他告诉我们雷击木的事也是为了让我们替他办事。”
“就刚才那四个人,也是他找来的。”找来给他们师兄弟壮胆的。
就是太没用了。
欧阳晨看出他没有撒谎。
“落落,你知不知道?”屈浩好奇地问。
“雷击木可用来制作法器。”时落提了一句。
“带我们去找那人。”欧阳晨说。
中年男人为难,“这个可不好办,他好像挺忙的,也没告诉我们他住哪。”
“你们难道没有约定,要是你拿到了雷击木,怎么交给他?”
“没——”
这人话还没说完,时落突然从后方快步出来,她直奔山下去。
薛城跟唐强他们知追时落而去。
屈浩落后一步,只是他很快被树藤卷住,拖了回去。
“前辈,我要去帮落落。”屈浩着急地说。
“你去了帮不上她。”大树不客气地指出。
“可是——”
“这回来者不善。”大树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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