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我烧的什么?”那人读着手机上的留言,回道:“这是我从道观里求来的护身符,我一共求了三道,那观主说了,让我来山顶,再将这三道符烧了,我就能百邪不侵。”
这人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就正午十二点,我从山顶往下走,我一边走一边拍,你们想看哪些,都跟我说。”
许多人都有猎奇心理,尤其是隔着屏幕还不会危及到自身安全,屏幕外的观众何乐而不为?
眼看看他直播的观众蹭蹭往上涨,这人兴奋的身体都抖了。
“这山上有什么动物?我来的时候倒是没看到,等下我不走台阶,往里走走,说不定能拍到。”这人说的忘乎所以,“我跟村民打听了,他们都说这山上有棵树成精了,不光你们,我都想看看成精的树到底长什么样——”
这人话还没说完,屏幕就黑了。
“你,你们什么人?”这人抬头就看到一排的男人,跟他白斩鸡似的身材一比,就连姜阳都显得格外结实,“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凭什么关我手机?”
在这除了他就是他们的山顶,这人看着唐强几人黑沉的脸,胆战心惊,他不敢再多问,拿着手机就要离开。
刚才跟网友侃时他当然什么都不能怕。
一关屏幕,他也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老杨一把勾住这人的衣领,将人提了回来。
锤子长得凶,他挥了一下铁锤,“你刚才说找动物跟树精?我们也想找,来,你来带路。”
“我就讨厌你们这些为了红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姜阳厌恶地看了一眼对方。
这人缩着脖子,不敢反驳,“我不拍了,我这就下山,你们放开我。”
时落扫了他一眼,“撒谎。”
他们出现,这人就更好奇了。
“我真的不会来的。”这人举着手,“我发誓。”
时落压根不跟他废话,直接给他下了禁言咒,“日后你若是提有关这山的任何字眼,都会被禁言,若你提及次数说,你将彻底失去声音。”
这人面上虽惶恐,心里却是万分不信的。
锤子冷笑,“不听时大师的话,你尽管试试。”
阿翔松开他,这人忙抱着手机跟支架快步下山。
时落走到那摊灰烬前,她挥了一下手,灰烬随风散开。
“时大师,符箓有问题?”
“招灵符。”时落回。
对上好几双好奇的眼,时落解释,“约莫是那画符之人不敢收取人的生气,便想招山上的生灵。”
“怪不得刚才我看到有好几个小动物跟着我们往上来,我以为是它们舍不得我们。”唐强说。
后来时落挥了下手,那些小动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符箓效用彻底消散,时落才领着屈浩一行人下山。
路上倒是没遇到方才那个做直播的人。
时落到时,村里已经沸腾了。
躺在床上好几天的人突然就醒了,不用打针吃药,这是不敢想象的事。
他们听说躺在医院那些也同一时间醒过来的,村民前后一联想,就知道这事跟医院没关系。
是以,时落刚出现在村口,村民就涌了过来。
他们倒是没打扰时落,只远远跟着。
时落直奔村长家。
村长也在同一时间知道昏迷跟失智的人都醒了,他心惶惶,正在家里焦头烂额,门便被敲响。
村长让儿子去开门,他再次躺床上。
一回生二回熟,不用时落开口,唐强朝老杨使了个眼色,老杨直接往村长卧室走。
村长儿子要阻止,却被轻而易举制住。
老杨将村长提溜出来。
直接扔在时落面前,“这老头装病。”
“刚才还用热毛巾敷脑袋。”伪装成发热症状。
“你,你们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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