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惜惜不屑道:“这还用学?”
金屋藏娇,人家汉武帝还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她都这么大了,还能比汉武帝差?
她视线扫过被颜今歌崩断的白缎,将白缎pass掉,完全没起到作用。
她觉得,可以用红绳。
颜今歌身体皮肤白,若用红绳——
裴惜惜光是幻想下这画面,就感觉自己鼻尖一痒,有鼻血想要涌出,裴惜惜忙默念清心咒,下床穿好衣服,道:“你先呆在这儿反省,我明日再来看你。”
裴惜惜冷酷无情地离开金笼,将颜今歌关在金笼子里。
颜今歌眸光一沉,之前他的判断没有错。
他望着裴惜惜离开的背影玩味一笑,没想到裴惜惜胆子这般大,还真敢将他关起来。
他正欲震断金色栏杆,忽而一顿,将怒气压下。
他重新躺回床-上,决定看裴惜惜之后的态度,再决定如何对她。
他视线扫过金屋,心道,要是裴惜惜不合她心意,他就学她的,将她也关在金屋,日后只能看到他。
想到这个决定,他蓦地激动且期待,他此时反而不太希望裴惜惜做得太好,只要裴惜惜有一点不合他心意,他便能名正言顺地将她关起。
他披了件外袍,躺回二楼躺椅上,手敲击着躺椅扶手,心情愉悦地静待时间流逝。
日暮,裴惜惜推开金屋大门,进入金笼。
颜今歌从躺椅上以上,靠在二楼栏杆上居高临下望向裴惜惜,眼含遗憾。
真可惜,不能将惜惜关起来。
晚上,裴惜惜取出红绳,为颜今歌穿上一件渔网红绳衣,鲜艳的红与瓷器的白相映成辉,好似雪地红梅束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