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小的他心底有个大大的疑惑,既然姐姐抓他不是为了打他,为什么要拐走他呢?
颜斐确定这个事实后,加快写自己名字的进程,他将最后几乎与裴惜惜字迹一模一样的两个字递给裴惜惜。
他饿着不要紧,不要饿着姐姐了。
裴惜惜夸道:“写得不错。”
夸完后又觉得这样不行,当初她可是三更睡,五更起,不能让她师父太悠闲。
裴惜惜于是递给颜今歌一本《呼吸经》,道:“抄一百遍。”
布置完任务后,裴惜惜暗自点头,这才对。
到了晚上,裴惜惜又幻了其他菜端上桌,喊颜斐过来吃饭。
颜斐写了一下午毛笔字,手有些颤抖,拿不稳筷子。
裴惜惜给他输入灵气缓解,边输入边安慰自己,她才不是心疼,而是投桃报李。
当年她师父也是这般对她的,她这般回报回去。
她心安理得地替颜斐缓解了肌肉酸痛,收回手,淡淡道:“吃吧。”
颜斐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有些呆。
他又仰头望向裴惜惜,之后收回视线,开始吃饭。
他想,这个姐姐真奇怪,拐走了他,又不打他骂他让他做事,还教他写字,真奇怪。
吃完饭,裴惜惜又觉得自己该心硬起来,她示意颜斐跟上她,带他走到旁边澡房,指着木桶里的褐色药水对颜斐道:“炼体,会有点疼,扛过去。”
对,就是这样,冷酷无情。
颜斐迟疑着没动。
裴惜惜挑眉,高兴了。
原来她师父小时候也怕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