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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珩这般自说自话,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他□□自我。

她不再他眼底,所以她的话也听不到他耳里。

她只是个道具,她的想法,她的抗拒,他都不在意。

他与她说话,不过是营造出一种他很亲和,很讲理的假象。

果然,见裴惜惜不答话,他也没有反应,他自顾自地拍拍手,让左右请喻凌过来。

半柱香后,喻凌踏入大殿。

他与喻珩一样,着一身黑袍,没有欲魔肉-身对浊气的禁锢,他此时没有那种魅惑人心的风-流感,也没有那种谦谦君子的温和,反而气质邪肆,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虽然容貌还是一样,但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若他在欲魔肉-身时,是风-流肆意复有魅力的世家公子,那么此时由浊气凝成肉-身的他,凶神恶煞扑面而来,那双本来多情妩媚的桃花眼,此时也变得阴鸷戾气十足。

十足十的魔族。

到底还是他此时修为太低,对浊气没法尽数内敛,如喻珩那般君子如玉。

他经过裴惜惜身边,身上杀意凛然,他朝喻珩行了一礼,道:“父王。”

喻珩笑眯眯地望着喻凌,上下打量一下,夸道:“我儿好俊面。”

喻凌眨眨眼,不明所以,“谢父王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