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舒容心一暖,上前抓了下莫宇的袖子,之后收回手,再望向封横,眸光微微冷硬。
她道:“小宇只是在意我,担心我说话太冲,伤了咱俩感情,就你多心。你是不是在后院混多了,心眼也跟着小了起来?”
封横不禁女色,后院有不少侍妾,那些侍妾为了争风吃醋,常耍手段。面对这些手段,封横是当做笑话与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友说的,也因此,华舒容听封横这小家子气的话,立马就讽刺他学他那些侍妾行事。
封横不敢置信地望着华舒容,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华舒容这话太伤人心。
他在华舒容眼底,也是供人戏耍的无足轻重之人?
她是这般想他的?
他与她几十年亲友情,还比不上她与莫宇这小子的一天感情?
华舒容见封横面色难看,面色也不太好,她想要道歉,但拉不下面子。
她只得描补道:“小宇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落他面子,便是落我面子。”
封横抱臂连连冷笑。
华舒容见状,也恼了,“你到底要怎样?怎不能我弃我救命恩人不顾吧,那我成什么人了?”
封横望着华舒容嗤笑:“我不想怎样,反正要改口喊娘的,也不是我。看你这样子,你是要欢欢喜喜接受宿一绮成为你爹的道侣,欢欢喜喜喊她娘亲了?”
听封横提到宿一绮,华舒容面色也冷了下来,一张俏脸拉得老长,“封横,我娘只有一个。”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与未来舅舅打好关系?”封横毫不客气地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