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拇指调皮地缠绕发尾尖,墨发、葱白玉指,落到一大片留白上,像是雪地上跃出一只头顶一绺黑毛的白狐,警惕又好奇地探寻雪上世界。
金多多再次取出画板,“我又有灵感了,雪地白狐,不不不,白狐太普通,应该是银狐,银似霜却非霜,这种颜色更妙。”
金多多再次陷入设计狂热中,“这次该弄什么特效呢?雪?不行,太俗,琼玉花?不行,还是太俗,轻纱似的白雾,白雾里游走着银丝,这个可以试试……”
金多多只听裴惜惜说过一次特效,就自然而然的用上。
他觉得,这比其他词用得更为精准。
裴惜惜收起这扇,道:“我走了。”
金多多没听清她说什么,漫应点头,点到一半,他勉强意识到什么,忙道:“不急,多宝阁另有出口,我待会儿送你出去。”
说完后,继续全心全意落到画上。
没法,裴惜惜继续坐回椅子上看玉简。
画完银狐宝袍几款设计,金多多似掏空了身子,空虚地躺在榻上。
见裴惜惜收起玉简,他有气无力地开口:“等我缓缓。”
他取出玉瓶,喝木精-液。
木精-液灵气精纯,几乎没有杂质,喝完一口,金多多重新容光焕发。他将木精-液小心翼翼收好,道:“好物!”
他走到画架上,将画卷起收入储物戒,递给裴惜惜一块玉牌,道:“日后你去云裳坊买宝袍,一律八折。”
裴惜惜接过,问:“我朋友买,可以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