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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多多否认,“不是,我走的道比较小众,我是制衣师,你激发了我的设计灵感,我想替你设计几件宝衣。”

“行吧。”弄明白了画的作用,裴惜惜爽快的点头。

金多多兴奋地跳起,取出画架,道:“你站在屏风那,手里拿一只梅花。你来诪张城,是准备走幻道是不是,能幻出梅花吧?”

裴惜惜点头,掌心一动,一只红梅握于掌心。

“对,就是这样。”金多多一边看裴惜惜,一边快速在画架上抹抹画画,他的动作很快,换笔、调颜料、勾抹,快得只看到残影。

半盏茶后,金多多放下毛笔,将画架朝向裴惜惜,问:“这件衣服怎么样?款式如何?”

裴惜惜瞧了过去,有些惊讶,她走了过来,道:“很漂亮。”

画中人是她,又不是她,妖异得很有风情。

她只露出半边侧脸,半边侧脸上爬上梅花花枝,盛开的梅花在右额、眼皮、眼睑、腮部盛开,花枝则沿着侧脸蜿蜒而上,有种别样的美感。

她鼻尖也嗅着一支红梅,鼻尖的红梅与半边脸上的红梅似是相依,又像是分离,宣纸留白,梅花花枝和梅花妆大红大红地铺开,轻而易举地攫取看画人的注意力,无法分开。

裴惜惜是一双杏眼,但画中人不太看得出来,她眼型狭长,眼角圆润,一双眸子更是黑白分明,她眼皮半撩着,居高临下地往下望,颇为冷艳,犹如她鼻尖傲骨寒梅,视线所过之处,都是她的恩宠。

像个女王。

她着齐胸襦裙,外罩交颈大袖襦,无论是襦裙还是大袖襦,都是正红色,似是梅花汁水染成,又似云霞批上身。正红衣裙上边依旧绣着梅花,不过衣襟、袖口、裙摆绣着的,是白梅,大片大片的白梅,肆意舒展在火红的纱裙上,设计得格外亮眼。

像是大菜里掺杂了些许黄瓜,爽口解腻,一切都恰到好处。

金多多任裴惜惜欣赏,他去门口接过装着九阶灵种的木匣子,之后放到桌上,重新走回画架,问:“能不能幻化一下,让我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