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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你和我的这些时光,都是假的吗?这段时日,你不快乐吗?”柳真颤抖着声线,问。

女人笑道:“我是女人,我有需求,而你也恰好馋我身子,这不是一拍即合?”

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也别说得自己有多深情似的,你妾室、红颜知己不少,少了我,你柳大少爷还缺女人?”

见男人面容痛苦,又似有话说,她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若是再这般作态,就别过来了。”

男人只得离开。

裴惜惜听到这里,暗自摇头,听起来,这女人还算看得透,也比较自我,被抛弃更没守身想法,怎么行事那么疯狂,对自己的亲儿子,漠视不说,还虐待,真是个疯子。

而且,听起来她还爱着她师父的父亲,那对流着她爱的人骨血的颜今歌,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不该爱屋及乌吗?

裴惜惜想了片刻,实在想不出理由,只能道,疯子的行事准则你别猜。

她再次怜惜地抱抱她师父。

摊上这么对父母,她师父幼年还不知吃了多少苦。

“出来。”外边那女人娇笑着开口。

她的声音沙哑,不难听,却别有一番韵味。

思及上个幻境,这女人不分青皂白地将她师父捆起来淋雨,裴惜惜顿时警觉,这女人要做什么?

察觉到裴惜惜的紧张,颜今歌按按怀里的裴惜惜,似是在安抚。

他推开小门,从立柜中走出,站到那女人身前。

那女人坐在床头,身姿妖娆,她面上带着余-韵后的潮-红,媚-态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