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惜惜怂了,她将弟子玉牌乖巧地放到颜今歌手上,道:“不,您没什么不能做的。”
颜今歌快速给裴惜惜选了课程,道:“你去各个峰头蹭蹭课,你师侄教徒弟,你去旁听一下。”
裴惜惜接过弟子玉牌往里一瞧,眼前又是一黑。
密密麻麻的满是课。
她长吐一口气,道:“师父,这课会不会太多了?”
颜今歌道:“哪儿多了,晚上不是留给你自由安排?”
裴惜惜心梗。
是,晚上是留给我自由安排,但是你不是给了我那么多书,她就不信,这些书他不考,随她爱看不看。
她深吸一口气,将弟子玉牌重新挂好,乖巧应道,“是,师父。”
颜今歌挥挥手,道:“去吧,去看书。”
裴惜惜捧着一米多高的书,装作大力搬书的样子,艰难而辛苦地一步步地往外挪,犹如不堪重负。
颜今歌嘴角掀起,默默地看着她耍宝,就是不出声。
裴惜惜走出门外,将书籍全塞进储物戒,头探头门内,对颜今歌竖起大拇指,“师父,你真是当代鹰父。”
对幼崽毫不留情。
说完这句话,裴惜惜身子快速缩回去,似兔子般迅速回到自己房间。
鹰父么?
颜今歌想起鹰类妖兽为了让幼崽早些独立,会推幼崽下悬崖,咬断幼崽翅膀来锻炼幼崽对翅膀的掌控能力。
唔,那确实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