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那根结构奇特的皮带给弄没劲了,温从宜偃旗息鼓,无力地趴他胸口:“你赢了,我解不开。”
梁勘笑着叹口气,反驳道:“你赢了。”
他拉过女孩手,扣着她往下摸到皮带的金属扣那,带着她的手指拨弄两下,把皮带扯开了。
“还要解开哪?”梁勘翻身把她压回去,捏着她细嫩手指放在自己衬衣的第三颗扣子那,“这?”
他手指还残余着湿漉漉的黏腻触感,温从宜有点懵。但动作快过脑子,边解着他扣子,唇就被猝不及防地吮上了。
两个人贴得紧,分不清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到底是谁的。
温从宜很喜欢摸他喉结,冷淡突出的一块喉骨,小尖端在接吻时会如同吞咽般上下滑动着。
但这次才摸了几下,就被他单手扣着往头顶压。床单变潮,意识也有些模糊,听见耳侧他在开抽屉找东西的声响。
她本来是想提醒一句在左手边,但他在右手边的抽屉里已经找到了,显然是他早就准备好了。
温从宜细细喘着气:“你什么时候买的?”
梁勘:“看见你买的那天。”
其实她买了很久了,一直没机会用上。温从宜愣了下:“都看见我买了,为什么还买啊?”
“因为你买小了。”他胸腔在震,忍着张扬的笑安抚般吻她,带着暗哑的声线囫囵开口,“我不想遭罪。”
温从宜羞耻到想死。
大概是盛夏天真的闷热,酝酿了半小时的暴雨终于倾盆落下。窗户玻璃被雨珠试探般地敲了几下,紧接着是骤雨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