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勘没动, 硬生生捱着。
梁父下手也是没放半点水, 毕竟温父还在边上看着, 这顿打是该结结实实地让他抗了。
藤条挥在梁勘背上, 他没吭一声。
直到往他手背上呼了两下,磕到骨节,他才蜷了蜷手掌:“爸, 我还得做手术。”
“行了老梁。”温绍民气昏头,看见梁勘手背上立马肿起的几条藤痕才慢声出口阻止,“也怪我自己女儿没教好。”
梁父挥起藤条还想再打下去:“没你的事,一一很乖。是我没看好这混小子!对不住你。”
“你打他也没用,待会儿一一该恨上我了。”温绍民气得冒烟也只能抑制自己的怒火,“又不是什么用鞭刑的王朝制度社会,咱们用文明点的方法来解决。”
几个男人到了书房,两个长辈一左一右地坐着围着他。
“怀孕的事……”梁勘额头青筋跳了几下,第一次拿手术刀开胸都没这么紧张过。他尽量镇静地解释,“是一一胡说,酒店也是今晚第一次去。”
梁父只从妻子那听说了他俩谈恋爱,并不知道今晚他们是在酒店碰上。听到这就急着想扇他:“臭小子,你还敢带她去酒店!”
这么一激动倒分不清谁是温从宜亲爹了,温父把人拉住:“等等、等等,听孩子把话说完。”
梁勘站得笔直,眼皮动了动:“虽然没发生你们想的事,但是我会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