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向来是她问他。
但问题反过来,不仅是气氛奇怪了,她还有种“哥哥好像有在把她当成一个能谈恋爱的女孩看待”的感觉。
温从宜抿了抿唇,愣是把话题扯回去:“我没有谈恋爱啊,哪来的男朋友?”
“没有喜欢的?”
“……”
女孩坐在床下的桌子前,开了盏台灯。因发烧而潮红的脸蛋透着绯色,长而密的黑睫像把小刷子,无措地在眼睑扫动好几下。
她没说话是因为不想撒谎,而梁勘貌似知道答案了。
“量好了吗?”他岔开话,示意她把体温计拿出来。
温从宜呼出的热气都是热腾腾的,看了眼体温计,嘴里囫囵:“低烧,还不到38摄氏度。”
“那也不能马马虎虎,去烧个开水喝。下午没事就在宿舍好好睡一觉。”
“好哦。”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最后温从宜先挂了电话。
因为看见来送甜品的金发碧眼服务员小姐姐妩媚地撩动长发,在梁勘大衣领口和毛衣之间塞了一张白纸,嘴形能辨别出两个字:call 。
异国他乡,又是新年佳节。
英俊的亚洲男人坐在咖啡馆单手支额,皮相十分吸睛,自然不乏有大胆奔放的仰慕者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