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睡在你身边的男人是个杀人犯,这种滋味好受吗,简宁?”
“……”
简宁讶异道:“难道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简夕:?
“杀人犯?你现在说人家是杀人犯,当初削尖了脑袋也要嫁给人家的也是你吧?明知道是杀人犯还使那么下作的手段把他抢过来,我也挺好奇你到底在想什么。”
“……”
“你挺有意思。”
“……”
“喜欢什么东西呢,先抢;抢不到,就大吵大闹;闹也闹不得逞呢,就开始诋毁,人身攻击。”
“……”
“总之呢,我要是你,我现在肯定更关心我的后半辈子要怎么过。如果你觉得骂我或者诋毁我能阻止你的好爸爸破产的话,那就随便你吧。”
简宁起身,踩在了花瓶碎片上。
打碎的玻璃渣碾在地砖上,发出刺耳的,咯吱的声音。
简宁看都没看。
满地的残渣根本伤不到她一分一毫。
因为它是被踩在脚底的,再怎么尖锐,也只是渣滓而已,连她的脚都碰不到,就算碾上去又能如何呢?
“我上楼练琴了,姐姐自便吧。”
简夕望着简宁走进电梯的背影。
胸腔里燃烧的火滚烫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