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平伯宽啊!”徐至歪着头,“这又是他什么交换条件吗,让你去做危险的事?不行,我得找他去,他一个公职人员,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恶不恶心?”
身子还没滑下去,周建明用手臂将他圈在了原位,又堵住了他嘴巴。
周建明实在不爱言语,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徐至那张嘴皮子,但他吻的深,身子像一堵墙,徐至抓着他胳膊的手看起来很是瘦小纤细,周建明还是不太满意,挤进他腿间,手心抵着他后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许久,徐至大喘了一口气,推着他身子让他停了下来,“他,到底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周建明亲了亲他鼻尖,想起那天平伯宽的话来——
“她得念书,认人,要学点兴趣爱好,将来你得带她出去游游走走,你要让她跟别人一样生活。”
“周建明,你也一样。”
“晚上吃什么?”
徐至的话让他回过神,“你定。”
“那就吃点好的,我定位子。”
徐至在周建明家留了几天,快到月中才去了趟律所。
老方和戚景熠都在,实习生又换了一批,徐至觉着眼生,只好让认得的同事将点心发了下去。
老方的心情看着不错,亲手给这二位做了咖啡,之后坐进会客沙发里,还翘上了二郎腿。
“切了梁安这块肌瘤,徐大律师功不可没,律协跟市公安局前后脚派人来了一趟,都在问我要人,我怎么觉着我这庙越来越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