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过来,”周建明又说,“我小时候对你有没有别的想法你不知道吗?”
徐至愣了一阵,掀开他,“你这人,多少有点分裂了你。”
周建明送徐至回家后径直去了一个地方,江北市里老旧的街区无数,其中一条横插在商务区写字楼的屁股后头,的士停在路边,周建明下了车钻进了一条巷子,再出来时,面前是上世纪末留下来的筒子楼,外廊晾着一排排洗干净的衣物,半夜的点儿了,蜗居在这个城市里的蚁族回来,有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往楼上去。
周建明上到四楼,敲开右侧走廊尽头的门,进去后便挨了一闷棍,跪倒在地。
屋子里很僻静,周建明跪着的外屋像是个办公区,几张工位摆着,面前是一面日式的推拉门,门紧闭着,片刻后,周建明听见了几声呻吟,是呻吟,是只有痛苦和快感一起涌来才会发出的声音。
“看守所好玩儿么?”里头传出来的声音在问。
周建明不答,里头又道,“那东西你藏的真好啊,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没在我这。”
“呃嘶……轻点……”一阵娇嗔过后,“无所谓,我只要你拿给我,我可以等,等你结束刑期,刚好还有几个月,你在里头想清楚了,拿给我谁也不吃亏,不给,那徐律师我就替你照顾了。”
里头的人当然看不见他这话后周建明眼里的神情,呻吟声越发猖狂,周建明慢慢站了起来,路过身后的两个打手走了出去。
里间,男人的头发被一只手撩到耳后,太阳穴上的一颗红痣格外显眼,他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身下光着,紧密的贴合,发出滋滋的水渍挤压声。
他身后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杯水,桌子晃动,水溅出来,洒在了一张广告单上,那上头写着的‘恒友金融’四个大字也被水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