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还要说什么,周建明坐到他身后将人拉起来抱在了腿上,徐至本打算挣扎一下,可腰上的手箍的很紧,他很快妥协了。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徐至就这么坐在他腿上问。
周建明默了一阵,“十二岁之前都不记得。”
“我那天想起蒲云社来,你阿爷怎么样,还好吗?”
“死了,”周建明说,“埋在那树海棠下面。”
阿爷对他们挺好的,徐至想,那时候起皮疹,阿爷走了很远的路去给他买药膏,“怎么说也十年,你都长这么大了。”
周建明不动声色的将他搂紧了些,紧到徐至身子贴到他胸口,又闻到了他身上沉淀下的烟味,周建明还是会摸他,力道很大,手心很糙,嘴唇碰到他脸颊,徐至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最后抓着他胳膊问,“你怎么不问我单不单身。”
周建明若即若离的亲他,从眼角到下颚,嘴里道,“关我什么事。”
“……那你也不问向安格?”
“徐律师,你跟别人好是你的事,”周建明说,“我想你就会过来,无论什么时候。”
徐至觉得这个人可能无法交流,但也无法回避,而后猛的想起什么,又问,“要不是我那次跳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蹦出来了?”
周建明不搭话,手臂缠着他后腰,将他的身子微微抬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徐老师,你很想念在蒲云社的时候么?”
徐至望着他,没答上来,而后被他剥掉了浴袍。
他的舌尖扫过徐至牙关,又因着他不愿张嘴而严丝合缝的把人收拢,徐至吃痛,刚一松口他便闯了进去。
“唔……”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周建明问话,吻着他喉结,迫着徐至往后仰,后来不知怎么,徐至身子一热,本来有什么要说的,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那天周建明没有在他睡着后离开,徐至迷迷糊糊的,看见那人坐在身边抽烟,也恍惚中,感觉有只手在摸他的脸,手心有淡淡的尘泥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