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还拿着烤鱼,手指摁了摁木杆,扫了方佑一眼,“过一会儿。”
方佑不明白前辈看他做什么,这里哪有刀?
宋让把烤鱼递给循柔,“先吃鱼。”
循柔小口小口地吃完鱼,拉着她的小刀奴去擦刀。
方佑吃着自己烤得发糊的鱼,往外面歪头瞅了一眼,有什么好避着人的。
湖水漫过身子,循柔靠在宋让身上,乌黑的长发贴着纤薄的脊背,肌肤白皙无暇,她柔声说道:“虽然我挺讨厌那把破剑,但你拿剑的样子实在好看。”
宋让低头亲了亲她的肩头,“我有刀就够了。”
循柔枕在他胸口,一眨不眨地瞅着他,视线渐渐移到了他淡色的唇上,凑过去咬了咬,“真会说话。”
宋让抱着她,低头亲了下去。
循柔迷迷糊糊想着,他当真是很想她。
方佑在火堆边上坐了大半夜不见有人回来,他忍不住跑出去找人,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直到天亮,他们才回来。
“你们做什么去了?”
循柔转过头,“都说去擦刀了,还问。”
方佑疑惑地道:“什么刀要擦一晚?”
循柔揪着宋让给她编的辫子,“宝刀。”
方佑不跟她说,走到宋让面前,“前辈,我也能帮你擦刀。”
循柔停下动作,朝他看去,能吗?
宋让神色冷峻,当然不能。
五天后,三人来到了无相门,将方佑放在了无相门,今后他会在此拜师习武。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循柔朝远处望了望,“我们去哪儿?”
宋让将她抱上马,疏朗地笑道:“山河万里,陪你去游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