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痒意从指尖传来,秦风看着她乌黑的发顶,身上又开始发烫。
循柔回过神来,立马甩开他的手,踮脚捂住他的嘴,低声威胁道:“谁都不准说!”
秦风嗯了一声,不准跟谁说?
从此之后,秦风经常小伤不断。
汪萍担忧地说道:“要不我去庙里给秦风求个平安符?”血光之灾啊。
戴上平安符也抵不住秦风的血光之灾,他三天两头地弄出点伤,有了伤就去找循柔包扎。
伤着手和胳膊还好说,但他是以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伤到胸口的呢?
秦风站在房间里,手心微微汗湿,领口的衣裳敞开了一些,露出胸膛上的一道血痕。
看到循柔拿着创可贴过来,他声音暗哑地说道:“不消毒吗?”
此前她吸血的时候,他问她在干什么,她告诉他是在消毒,可算让他记住包扎之前要先消毒了。
循柔抬眸瞅了他一眼,倾过身子,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
秦风绷紧下颌,抬手拢了一下,手指碰到了她腰上的肌肤。
她拍开他的脸,凶巴巴地道:“干嘛?”痒死了。
他摸上脸颊,“你打我做什么?”
“谁让你乱摸。”少跟她来这一套,狗东西!
“我怕你够不着。”
循柔给他咬了个牙印,看他还说不说她够不着。
起初汪萍并没有觉察到两个孩子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女儿从小就生得漂亮,在学校有不少男孩子追求。
秦风跟在循柔身边,汪萍放心了不少,她认为循柔之所以没有早恋,秦风有莫大孙子来。
不是他想得太多,而是他昨晚没睡觉,一直在查这方面的事,龙生九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风振业有点担心,秦风也有点担心,他知道她有多不爱写作业,也许撑不过一天她就找别人了。
两人都想尽快回去,但时间比秦风想象的要久得多,熬过前头几日,他的身体在慢慢地蜕变。
等秦风熬过漫长的发情期大半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他从水里站起,发梢滴着水,衣服贴在紧实的胸膛上,望了一眼天空中耀眼灼热的太阳,抬步往岸上走去。
秦风回来了,但循柔身边已经有数不清的人围着她献殷勤。
她漂亮又矜持地微抬着下巴,明明是自己不想做作业,还要让别人抢着给她做,“这个很难的。”
秦风胸口滚烫,看着她移不开眼,不禁朝她快走了几步,视线里房里出来,她差点冲过去问问他去干什么了。
风振业察觉到汪萍的异样,开口询问了一下。
汪萍想着马上就高考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因此什么都没说。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风振业带着一家子去雷泽附近旅游。